向枫酒

容我孤伫做狂声.

扎马尾(壹)

扎马尾美型攻x嘴上攻受

论:我旁边的男孩子扎马尾怎么办!

呐,您安。这是一份食用说明+小样章~,下面几行是我觉得可能会有的雷点。

攻扎马尾,前期比受矮,人前人后性格不一样。受嘴比较欠,并且皮。另外像我这种人肯定不会一直甜下去的,开篇就得是名场面。但是主要写校园里发生的故事(绝了)。

下面开始吧:

咖啡店是网红打卡地,冷酒被新交的女友强行拉过来。

甜食贵得离谱,可女生还是毫不在意点了一堆。他不想理会女生的絮絮叨叨,于是塞上耳机偏过头看窗外。

四五月天气热起来,林木茂盛抽出枝条,光线泼洒肆无忌惮,像是某一年那人的笑。

冷酒不自觉就恍了神儿,直到一个人闯进他的视野。

米白衬衫配素色阔腿牛仔裤,袖口挽上去一点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,白皙一段脖颈上挂着他再熟悉不过的吊坠,眼睛藏在镜片底下,让人看不清他情绪。

是他两年来删删减减,最终去掉前缀后缀只剩下一个单薄名字的人——关河。

也不知道那人是否注意到他,冷酒收回目光刚扯下耳机就看见关河推门而入。

青年嘴角噙着笑,抬手一拢散到肩前的长发,直接朝他们这桌走过来。

“嗨,美女,”关河轻叩桌面,跟姑娘寒暄一声就偏过头,“冷哥儿,多久没见了?”

冷酒“啪”一下把菜单合上,还没来的及开口就听见那姑娘夹着刺儿的话,“认错人了吧,我男友姓盛不姓冷。”她咬重了几个字,带着点敌视,拿眼觑关河。

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告诉你还有点可惜,”关河似无所觉,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,不顾姑娘死死抿住的唇,很自然坐在冷酒旁边,是介于亲密与陌生之间的距离,他转了话锋,唇畔勾起一个弧度,“但我还真没想到冷哥儿把玩笑话当真了——当初不是提一下都要恼?”

“你跟他什么关系?”姑娘再迟钝也看出来关河是来挑衅的,于是直入正题。

关河把眼镜一摘,露出底下那一双倦眼来,细长的镜腿别在胸前口袋里,而后微微眯起眼看那姑娘。

“什么关系?”他重复一遍,声音很轻,把几个字碾过舌尖,笑道,“说是普通朋友呢,别说你了,我都不会信——所以,你想听远的还是近的?”

他一面说一面打量那姑娘——尖尖下颌,高挑身材,波浪卷发散在肩上,踩着一双帆布鞋气势逼人。

“冷哥儿你说我该怎么说?”他偏过脸一撩落在眼前一绺长发,呵口气望向旁边沉着脸色不搭话的冷酒,再开口语气带点暧昧的亲昵,“算了,也没指望你个木头——”

他自顾自说下去,像是没看见那姑娘隐忍的脸色。

“嗳,”关河低声笑,“近呢,我是他上级。”

他看着那姑娘神情稍稍缓下来,这才不紧不慢接着往下说,“远呢——”

关河慢吞吞不再往下讲,故意吊着那姑娘,盯着男子冷然那一张脸,搅了搅冷掉的咖啡。

“麻烦换一杯。”他冲走来的人眨了眨眼,在侍应生走开后将唇凑到那姑娘耳边。

“我啊,”关河吐气间掺着咖啡香,“跟他两年炮友。”

他笑眯眯往后一靠,不动声色截下那姑娘抬起的手,顺便按住没扬起来的咖啡杯。

“美女,咱们少学那种‘霸道总裁爱上我’的桥段,”关河支起下巴,眼里含着冷光,“我不知道你怎么认识冷哥儿的,不过,你以为你是谁,能让一个同为你而直?”

“别傻了,”他一笑,半仰起头盯着天花板,徐徐开口,“他跟谁也不可能跟你一起。”

如出一辙的话让冷酒心里一梗。

姑娘心理素质再好也被关河逼的不行,匆匆起身几乎是逃一样走了,甚至都忘了质问冷酒几句。

关河也不再说话,只是倚着椅背,于是一时间横亘在冷酒和关河之间的只有沉默。

“你故意的?”冷酒低着头看桌面,冷掉的咖啡是一幅黏糊糊的样子。

许久关河从鼻腔里“哼”了一声,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冷酒的发旋。

“是啊,”他漫不经心的口气,“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
“盛酒,”关河缓缓念出来,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嚼碎,“冷哥儿,不是说不在乎我吗,那又改甚么名字?”

“‘残肴冷酒’为‘剩’,”他记得那一年关河站在几级台阶顶上,扔着石子儿,半晌打趣道,“冷哥儿,直接简略一点,我叫你‘盛酒’如何?”

当时他笑骂,“那还有‘关河冷落,残照当楼’呢,怎么没把你跟白楼拼一起叫‘关残楼’?”

谁也没当真,谁也没想到到最后冷酒逃避着改了名字,却还是未摆脱关河的影子。

冷酒低头看自己胸前,上面挂着刚从社团活动挣脱出来还没来得及摘下的铭牌,上面深深刻着“盛酒”两个字,再现在这个场合里显得再尴尬不过。

“我就是幼稚就是不甘心啊,”他熟练把长发束起,在脑后黑亮成一个小弯儿,“毕竟是你欠我的。”

冷酒盯着他盘头发时行云流水的动作,只觉得他充满恶意,每一句话都在暗示“你看你就是口是心非”。

作孽。他叹口气。

再抬头时,关河已接过新端来的咖啡,重新架上眼镜,头也不回,只有衣袖上淡香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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